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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的事好算清楚，但是感情呢，真是割心一般啊。

    这一辈子，是真的注定了要偿还吧。

    也不知要什么样的感情，才配得上她坎坷的一辈子。也许没有吧，没关系，她一点也不强求这些。

    她有孩子，有爱她的人，她就知足了。贪心太多，就怕到时一无所有。

    摘下他送的水晶链子，黑色的水晶嵌着钻，其实挺好看的，他说让她贴心戴着，她也一直从没取下来。

    不过他将要结婚了，这些东西她不想留着，他要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了。

    送这个给她的时候，仿若如昨日。她有些不舍地摩娑着，上面还犹存着她的体温。

    她一咬牙盖上盖子，再放在盒子里装好。

    打电话给程雾依然是打不通的，于是便叫了辆车直接去了程氏集团。

    早过了下班时间了，整幢大厦黑蒙蒙的，但是顶层却是灯火通明着，那是程雾姐的办公室。

    她让安保打电话上去，叫程雾姐记得下来拿东西。

    等了一会才有车来，正要上车的时候，程雾却叫住了她：“林善善。”

    她转身看向她，笑着叫了一声：“程小姐。”

    “有时间吗？陪我喝一杯去吧。”

    “好啊。”

    高级的私人酒庄，装饰得十分高雅，不过太冷的天了，却没有人喝酒。

    程雾直接将响个不停的工作手机给关机了：“你喝什么酒？”

    “我喝水就好了。”

    程雾优雅地倒了二杯红酒，给了她一杯：“尝尝吧，这是罗曼尼。康帝。”

    凌雪知晓这酒的价值，堪比黄金一般。

    “真不用了。”

    程雾也没多说，端起酒仰头就喝，倾刻之间一杯便见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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