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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子轩的底细凌雪都知道，他有么本事，有几斤重她都知晓得清清楚楚，股票这里面的门道，他懂个屁啊。

    可是现在事情比她所想的要严重，上升到了司法公正的一个度了。

    他是不会想到这些的，即使想得到，他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证据啊，当初交易的时候他就防着她一手，生怕谁发现了他的私房钱了，可现在反咬一口，却是来势汹汹，也是颇难对付，弄得不好的话，只怕她可能面临意想不到的后果。

    她想他后面可能有谁在帮着他，可是是谁呢？程雾吗？如果真的是程雾的话，那她挣扎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她自认不是程雾的对手，程雾做事不仅成熟，老练，而且她的资本还是人脉各方面，都是十分优胜的。

    程雾姐是要不动声色地将她从b市赶走吗？

    真是羡慕嫉妒程墨啊，有一个这样对他百般好的姐姐，要是曾有人对她那么好，她也不至于悲惨收场了。

    疲累地从里面出了来，可是她现在已经不能轻易离开了，还得随传随到，监管处的人还在收集着相关的证据。

    又冷又饿地找了个小食馆吃饭，下午再去上班面对的是全公司人异样的眼光。

    肖淮海让她进了去问话，她疲累地笑道：“我现在真不知要怎么说，只能说有些事吧，我是做了，但是现在有人呢是想让我在b市混不下去。”

    肖淮海叹了口气：“总公司也知道了。”

    “嗯。”她轻应一声，看着窗外淡薄的阳光，也没什么惊慌。

    同样是阳光，在夏日那是灼热无比，在冬日里却能冷得入骨。

    “林善善。”肖淮海沉重地说：“没事儿，唉，下午你就不用上班了吧，回去休息一下。”

    “肖总，现在总公司还没有对我进行开除呢，一天没下行政人事变动，我一天就还是云间设计主管，我还有很多的工作。”

    这，其实还有什么意义呢？不过肖淮海也说不出来。

    他在年轻的女孩脸庞上，看到了一股子韧劲，像极了以前的凌总，其实也就是这种感觉，所以他对她另眼相看。

    同样地她也不负他所望，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很多时候他会不自由主地当她是凌总，真是奇怪。

    “林善善，你认识我们凌总吗？”他还是忍不住问了。

    凌雪一笑：“以前，从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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