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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缓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依然，你懂那种感觉吗？”

    他的眼神，仿佛要冻结着她所有的血液似的，而他的笑容，是这般的刺目，她曾经那么喜欢他的笑容，但是这一刻，她却希望她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他像现在这般的笑。

    “阿瑾，别笑了！”她喃喃着，他的小，就像是对她的惩罚似的，让她难受到了极致。

    “怎么，你不是说，喜欢看我的笑吗？”那清冷的声音，曾经的悦耳，如今都变得仿若是尖锐的针，刺痛着她的耳膜。

    “我……我知道我伤了你，只这一次，阿瑾，只这一次，你原谅我好吗？”她恳求道。

    “只这一次？”他轻笑出了声，“你明知道会伤我，可是你还是那样做了，你是不是笃定了我就一定会原谅你呢？”

    “我……”她想说点什么，但是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竟然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依然，你是不是真的觉得，你仗着我对你的爱，所以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伤我呢？”他道，“你可知道，给我下药，却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站在我面前的，你是第一个！”

    他的话，让她只有种无比狼狈的感觉，“我……我承认，我的确是仗着你对我的爱，但是我只是希望，事情不要真的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希望你不要做那些会让你后悔的事情，阿瑾，难道亲手要了你自己母亲的命，真的让你觉得她受到了惩罚，而你就快乐了吗？”

    她的身子突然被他猛地一拽，抵到了一旁的墙边，而紧接着，他俯下身子，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儿上。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后悔呢？你是真的律师当得久了，就以为自己是正义使者了吗？你又怎么知道，我不会快乐呢？”他冷笑着反问道。

    她一窒。

    “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你知道我是用着怎么样的心情，去吃下你亲手煮的那碗青菜牛肉汤吗？你又知道，我多希望你不曾出现在高速路口吗？依然，我给了你一次次的机会，可是最后，你还是开着车，冲着我过来。我在让开路的时候，就对我自己说，从今以后，再也不去做那个爱得更多的人了。”他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在她的耳畔。

    她的心猛然一颤，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眸子定定的凝视着她，漆黑的瞳孔中，尽是她的容颜，“父亲说得对，先爱的那个人，爱得更深的那个人，始终都是个输家，而我，不想再当一个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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