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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是将残片都给了你……也没多大作用吧？”她缓缓抬眸，眉心微皱：“毕竟，如你所说，太少了……你那么大的黑塔，我就几块小小的碎片，就算都给了你，也于事无补，我们岂不是还是危机四伏？”

    “……怎么会？”暗影顿了下，忽然微笑：“凌姑娘，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那点残片对我而言，虽然不值得什么，可是它们每一片的复位，对我而言都是修复，都代表着力量的回归……”

    风成林白眼：“不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的吗？”

    暗影立即一眼瞪过来。

    风成林坦然迎上他的目光：“这是你刚才亲口说的，还余音绕耳呢……”

    “我的意思是说，比起我现如今的力量，是不值得什么，可终究是水滴凝汇成海，每一片碎片的存在，最后都会成为至关重要的存在！”

    暗影压着心头火，耐着性子。

    “说个最简单的比方，哪怕此时我找齐了九成九的碎片，可是最后一片指甲大小的碎片没有归位，我也不是完整的，我的力量也没法恢复，小子……我这样，你能理解吗？”

    风成林心说敢不理解吗？

    那眼神，都要杀人了！

    “理解……”

    暗影哼哼了两声，再次看向凌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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