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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女人。”

    “……凌姑娘，我和你认识才没有几年，在你之前，我自然有过其他的女人，但是，我可以保证，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

    “你有多喜欢她们？”凌洛羽并不理会古澜的发誓，声音依旧淡淡：“比如我，和我想必，如何？”

    “……”

    古澜实在是搞不清楚凌洛羽为什么揪住这个问题不放过。

    他紧皱眉头，略一思忖之后，才轻轻摇头。

    “我……我不是很明白姑娘的意思，在此之前，你从不和我说起这些，为什么今天……又是在这里，那么突兀的……”

    “古先生，是我的问题太难回答了吗？”

    “……”

    “要不然，先生怎么会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呢？”

    “……”

    凌洛羽咄咄逼问，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倘若古先生不想回答，或者是觉得很难回答，那就实话实说，对于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我自然有喜欢过的女人，也有过刻骨铭心的那一种，可是她们和你……”

    “既然有过刻骨铭心的感情，那么想必知道这种滋味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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