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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是再过来，我就……就……”

    就了半天，也没久出所以然来。

    凌洛羽笑着走近：“就干嘛？”

    她笑的粲然，在吕郎中眼中，她的一张脸，却被在放大到无限狰狞。

    这一侧靠近，更像是击中他的灵魂一般，吓得他脸色苍白，浑身乱颤。

    “你……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赵沁的声音从一侧传来，踱步而出：“你不知道，那谁知道？”

    吕郎中的身子遽然一颤：“你……”

    他想要问赵沁是从哪来的，但是一看凌洛羽那恐怖的脸，几乎魂飞魄散，哪还有心思再问他是从哪来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越是这样的歇斯底里，赵沁越是肯定——

    “吕郎中，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凌洛羽闪身，拦在吕郎中身前，躬身轻笑：“你这么急着走，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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