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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是我的侍妾，姑娘觉得……是真人，还是假人？”

    暗雾在竹屋前的台阶前站定，立即两名姑娘跪着上前。

    一人为他脱下鞋子，另外一个为他退去外人。

    在要为凌洛羽动手的时候，她以指尖压住那姑娘的手臂。

    “我自己来！”

    在这个空间里，暗雾是神不错。

    可如果换做是她，她却做不到这样的奴役。

    暗雾转头，眼中多了些玩味：“你不喜欢？”

    “喜欢什么？”

    凌洛羽甩了鞋子，赤脚走在竹阶上，邪魅侧眸。

    “喜欢那种唯我独尊，俾睨天下的感觉？这样的王者……有什么意思？”

    暗雾收回视线，玩味一笑：“你是在说，我只是做这几位姑娘的主人，没什么意思……就算是王者，也只是几个女人的王……姑娘，这是瞧不起我吗？”

    “没有！”凌洛羽桀然垂眸：“这男人和女人的心思，永远都不一样，男人喜欢权势，女人呢，只求安稳……所以，先生如果要和我讨论王者之位的话，怕是要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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