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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老掌柜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我……我这是怎么了？”

    他目光闪烁，有些异色的看向风成林。

    “风先生，我……我刚才真的是……”

    “打住！！”风成林猛抬手，抬脚将地上的匕首挑起来，反握在手中：“我给你匕首的作用，是用来防身的，可不是让你杀我的……”

    老掌柜的脸上瞬间青紫交加：“我……刚才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好像……好像就是头脑蓦然一热，气血上涌，似乎要将心口的一口恶气给吐出来……正巧当时……”

    他及时难为情的低下头，声音也近乎耳语。

    “当时，你说了那样的话，我……我不知道怎么了，就受不了的……动手了！”

    凌洛羽微微蹙眉：“这么说来，你在动手的时候，并不是完全的失去意识，让别的思想给支配了？”

    老掌柜猛然抬手：“我……我当时是有意识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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