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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洛羽瞄了一眼几张空桌：“那边不是有桌子吗？”

    “嘘，别犯傻，那些地方不是我们坐的！”

    让座的商客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油腻腻的味道。

    “你没看到，那桌子上都坐着什么人吗？”

    “就算坐了，等会来人了，你也得让开，何必呢？还不如抱着炉子暖和呢！”

    “……”

    商客低声抱怨着，窃窃低语，仅限于小范围内的几个人听到。

    凌洛羽谢过几个人，缩坐在角落：“几位大哥也是做生意的？”

    “是啊，这条路我来来回回的，都走了三年了！可从来没遇到今年这样的怪相！”

    “谁说不是呢？不过，要是白吃饭，白喝酒的地方，我也去！”

    “你以为那白饭那么好吃呢？搞不好，喝酒的家伙都能没了！”

    “……”

    凌洛羽搓着手烤火，憨厚笑道：“几位大哥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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