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黎语颜醒来时,已过了巳时正。 昨夜浴池一幕,让她惴惴不安了一晚,也不知何时睡着,此刻身旁早没了某人的身影。 而她的心还在慌乱。 真想母妃啊,还想夜玖。 她想问下夜玖,到底痛到何种程度。 不行,她怎么会有这般想法? 夜玖巴不得每日都黏在大哥身上,而她又不同。 再则哥哥们都是正人君子,哪像某人? 坏透了! 黎语颜起床梳洗,照例在守宫砂上用人皮面具的材料糊上。 此刻的夜翊珩坐在凌朗书屋内,听凌朗禀报昨夜毒杀梁王幕僚之事。 「那幕僚的尸身被运到梁王府,梁王发了不小的火气。」凌朗道,「荷叶鸡下毒一事在前,属下怕梁王会将昨夜之事怪罪在殿下头上。」: 夜翊珩冷声道:「孤就是想要夜震宇知道,与孤作对便是这个下场。」 这时松果急步进来。 夜翊珩侧头问他:「太子妃醒了?」 松果躬身:「是,听春柳说,太子妃醒来坐在床上发呆良久。小奴出寝宫时,太子妃正在手臂上涂抹人皮材料。」 他虽是个太监,太子妃刚醒时,还是不便进去卧房,遂通常会问妙竹情况。 今日他就是不想理会妙竹,转而问了春柳。 春柳可比妙竹温柔多了,也不会直接怼他是个太监。 「好,知道了。」 夜翊珩执起面前的茶盏呷了一口。 凌朗好似听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意味深长地笑道:「殿下还需努力。」 夜翊珩睨他一眼:「你这可有咬伤的药膏?」 凌朗以为太子想要圆房,太子妃不愿,因此咬了太子,遂问:「殿下被太子妃咬了?」 「孤咬了她。」 夜翊珩说得无波无澜。 凌朗正在煮茶的手一抖:「殿下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多谢夸奖。」夜翊珩把玩着茶盖,「还不快些取药?」 凌朗站起身,往一旁的架子走去,不多时抱来一只陶罐,拔掉诺大的盖子:「喏,都在里头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