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冷松忍不住问:「爷还在关心太子妃?」 「嗯?」 冷松连忙垂首:「是郡主。」 说话时,他忍不住腹诽,如今谁都可以关心太子妃,唯有眼前的郡王没有资格再关心她了。 季清羽从怀中掏出那枚短发簪,捏着簪子一端轻轻摇晃,眸子着看流苏闪过的细碎的光。 瞎子给她解了媚药,她不恨瞎子吗? 恨的吧? 「本王想知道她有多恨瞎子,今夜必须知道。」 「是,爷。」 冷松应下,旋即出门去查。 -- 用完晚膳,夜翊珩将寻出来的几瓶药膏摆放至床沿。 「颜颜,哪种药膏可消肿止痛?」 黎语颜一一捏起看了,取了其中一只白玉小瓶的给他:「殿下受伤了吗?」 夜翊珩一手接过玉瓶,一手握拳抵唇轻咳:「孤没受伤。」 「那你寻药膏作甚?」 此话一问出,黎语颜便后悔了。 她几乎瞬间明白过来,这药膏是用在谁人身上,用在何处。 「自然是抹在伤处。」夜翊珩说得平静,修长的手指将玉瓶放在床头,余下的小瓶子们全都放回了柜中的药箱内。 黎语颜闻言,身子忍不住往床内躲。 夜翊珩返回她跟前,轻轻松松将人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她不禁问。 「抱你去沐浴,沐浴后抹药,你要乖些,如昨夜一般最好。」 男人说得无波无澜,听得黎语颜心跳如鼓。 她怪自己的身子委实娇气,打不过他,也逃不脱。 可今夜万不能与昨夜一般。 否则,她非坏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