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夜翊珩的心当即一揪,他拥住她曼妙的身子,喃喃自责:「这段时日,我说了很多混账话,你不原谅是对的。」 但,必须跟他回去! 听到他说混账话,黎语颜脑中不由得浮现他羞辱她的画面耳边,回响他骂她的那些难听的话语…… 她捂了耳朵:「你混蛋,你如何能那样骂我?」 哭腔更甚,就差嘤嘤啼哭了。 「孤是怒得差点发疯。」男人捉住她的手放到自个的胸膛上,「这次回去,孤全身上下都给你摸可好,往后你想如何骂孤,就有说辞了。」 她挣不脱,只好将拳捏起,侧头别看眼不看他。 「你怎么能这般无赖?」 无赖又流氓。 夜翊珩顺势将唇凑到她耳边:「你醉酒那晚,我来寻你了,你喊我「妈妈」,那夜孤硬生生熬了一宿……」 说话间,他将那晚自个的状况描绘得详细,听得黎语颜脸红似滴血。 她羞的不是因为她将他当成了「妈妈」,而是羞某人所言的状况。 「不要再说了!」 再听下去,她的耳朵都要污了,当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夜翊珩将她抱紧:「颜颜乖,跟我回去,回我们的家!」 微顿一下,他补充:「许久不见夜银灰,那头狼崽不知如何想我们呢?」 某女特别心软,他只要搬出银灰,定起作用。 果不其然,黎语颜小声嘀咕:「银灰应该长很大了,这段时间正是长体格的时候。」 只是她若跟他回去,如何保命? 哄着他? 顺从他? 她忽地想到,若是有避子汤给她喝,她决计不喝。再则她不是梦里前世的她,如今的她能识药辨毒,但凡端到跟前的汤汤水水的被下了毒,她也能知道。 主要怕的是他那把匕首,最怕他会拿着那把匕首扎她心窝。 故而主要矛盾还是在某人身上。 暂时逃不了,那只能顺了他的意…… 念及此,她道:「我即便要逃,殿下也不要动不动地说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