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们想欺负老实人，可没门呢。

    正要拔电话，忽然地听到楼上传来手机响的声音。

    凌雪吓了一跳，赶紧掐了抬头看着。

    皮鞋踩在阶梯上的声音，一声一声很沉。

    一张帅气的脸，也越来越清晳，是他，程墨。

    他居然在这里，是在偷听她说电话吗？他又听到了多少？凌雪戒备地看着他。

    他走得近了，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

    “林善善？”他不善地眯起眼看她。

    她抬高下巴：“怎的？”

    他忽然笑了：“我倒是很好奇，是谁给你的勇气？一个懦弱的小可怜，居然敢用这么个口气跟我说话？”

    凌雪也笑了：“我何惧于你。”

    这话，这口气，熟得让他有些恍惚。

    他甩甩脑袋看着眼前瘦弱如柴的女孩，她眉间眼里散发着自信，浑身尽是倔傲的气息。

    像，像极了，就像那个狂傲的女人。

    他瞪大眼睛，眨也不敢眨一下。

    是他喝多了吗？

    看花是月，看月是星，看谁都是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