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章 麻烦上身-《独步成仙》
空冥剑石到手,陆小天心情大好,暗道运气这东西还真是说不好,这二十几年他来这种交易会也有不少次数了,有时候接连几次一无所获,像今天这次却是一次收获了好几种东西。
也许是运气也讲究厚积薄发吧。倒是赤渊大陆,不仅灵气比起蓝魔海域要更甚一筹,而且所出产的灵物不管是种类,还是珍贵程度都要更丰裕一些。在丰裕的灵物产出,与灵气的支撑之下,也许赤渊大陆这种修仙模式才能走得更为稳健。
带着这样的想法,陆小天出了交易会之后,与高眉骨老者约定了合作的方式。从高眉骨老者处得到了一颗雷系的凝金果,他体内的结界只有五行之分,不过在水系浮岛上也可以培育出雷系的灵物,只是效果要大打折扣罢了。
炼制丹药的问题倒是不难,在城中的事情办妥,陆小天便径直返回镇威侯府。
距离侯府尚有数十里,三个青年男子追逐着一个楚楚动人的紫裙女子正面疾飞而来。为首之人竟然还是镇威侯府的二公子曹豹。另外两人也是无伤城中家势不小的子弟,以前曹豹请到侯府来作客时,陆小天远远见过几次,德性并不怎么好。三人脸上带着淫猥的笑意,口出脏语,调笑连连,不紧不慢地从后面追逐。
陆小天眉头微皱,他自然不愿意摊上这种麻烦事,虽然那紫裙少女看上去一脸柔弱之色,不过世上无辜的人多了去了,他在镇威侯府风平浪静地修炼,在另外几座镇妖塔炼制好之前,不愿意再平生波折。世间的不平事太多,他就算想管,也管不过来,而且包括曹豹在内,这几人身份不简单,每个人身后至少都有一个甚至是几个金丹修士撑腰,非亲非故的,陆小天不想惹麻烦上身。
只不过他不想惹麻烦,并不代表能躲避得了。
“公子,救我!我是无忧城许家堡金丹修士许堡主的侄女,公子若是肯出手相救,或者是帮小女子向伯父说一声,遭到镇威侯府二公子曹豹等几人阻拦亦可。”紫裙女子面色惶急,眼看着后面曹豹几人距离不断地拉近,手足无措下,向陆小天大声呼救道。
“曹豹,怎么办?”另外两个青年修士面色一变,看向曹豹道。
“围起来。”曹豹脸上一阵狠色,“许颖你这个小贱人,平时不是对本少爷不假辞色吗?本少爷今天就先要了你的身子,看你能把本少爷怎么样。”
另外一高一胖两个青年身形一闪,与曹豹呈一个大三角形将陆小天与紫裙少女围在中间。
“曹豹,许颖手段不弱,再加上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万一要是跑了一个,咱们的事情败事,以许堡主的火爆脾气,咱们几个恐怕都有麻烦。”那体形略胖的圆脸青年脸上带着些忌惮的神色道。
“怕什么,出了事本少爷一力担着便是,无凭无据,许家堡的人能把本少怎么样,你们没听到外面的传言吗?就连窦疯虎那个金丹后期的高手都在我镇威侯府吃了大亏,另外还有两个金丹修士的脑袋在我镇威侯府外挂了几天了,许洪彪那老东西脾气火爆又能怎么样,借他几个胆子都不敢到我镇威侯府来闹事。”曹豹语气颇为不屑地说道。
陆小天在一边听得一阵无语,还以为这曹豹如此肆无忌惮有何凭仗,原来竟然倚仗的竟然是他,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曹豹还跟另外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将他围了起来。前些日子由于镇威侯府内出现异象,不少金丹修士窥视在侧,曹昆担心混乱中保不住曹豹和曹喜,于是将他们两兄妹送入无伤城的中心城区,没想到这曹豹一听到曹府内有高手护卫,腰板立即又直起来了,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既然曹豹你这般说了,今天怎么办全凭你说了便是。”高个青年嘿嘿一笑,眼睛在紫裙女子身上扫来扫去,“这许颖平时自视清高,自以为是无伤城年轻一代中少有的美貌,一直与吴皓那厮眉来眼去,暗通曲款,不将我等放在眼里,今天便让他知道曹豹你我兄弟几人的厉害。”
“无耻!”叫许疑的紫裙女子面色发红地叱道,紧接着看向陆小天道,“这位公子,咱们两个分散逃,只要能逃出去一个,他们便不敢怎么样,若真是被他们堵住,便真的危险了,死无对证,便是我伯父怀疑他们几个也拿他们没办法。”
“我说过要跟你配合了吗?”陆小天淡然扫了一眼紫裙女子许颖,这叫许颖的女子确实是少有的天生丽致,不过他见过的女子之中,东方仪,骆清,苏晴,吴妍,罗屏儿,又或者那日在无伤湖面碰到的那少女项怜儿,无一不是绝色,许颖在他眼里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中上之姿罢了,而且这女子心机也绝不简单,也没替他考虑,便直接将他拖下水,在如此形势下,头脑清晰,显然心机不比一般女子。
“你?这种情况下,你我除了联手一搏,没有更好的办法,你以为向他们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求情,他们便会放过你吗?”许颖面色冰冷地道。
“嘿嘿,小子,许颖这小贱人说得也不错,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你既然路过,便认命吧。”
曹豹对着两个同伙打了个眼神,示意几人同时动手。陆小天每次到无伤城,都会换一身装扮,改变容貌,不过此时快要回到镇威侯府,又改变回来,陆小天以前服用过驻颜丹,年纪看上也不比曹豹等人大,而且他在镇威侯府也只是以筑基修士的面目出现,现在御剑飞行,用的还是以前的黑剑法器。自然不被他们三人看在眼里,。
说罢,曹豹伸手一指,一只银灰色的利斧光芒暴闪,直接迎头向陆小天劈来。
另外两个青年也同时动手。
只不过三柄同时打出的法器却如同打在一堵无形的墙上,无法再进半分。